王行暴虐侈傲,国人谤王。召公谏曰:“民不堪命矣。”王怒,得 卫巫,使监谤者,以告则杀之。其谤鲜矣,诸侯不朝。三十四年,王 益严,国人莫敢言,道路以目。厉王喜,告召公曰: “吾能弭谤矣,乃 不敢言。” 召公曰:“是鄣之也。防民之口,甚於防水。水壅而溃,伤人 必多,民亦如之。是故为水者决之使导,为民者宣之使言。故天子听 政,使公卿至於列士献诗,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