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二年,上曰:“朕 既不明,不能远德,是以 使方外之国或不宁息。夫四荒之外不安其生, 封畿之内勤劳不处,二者之咎,皆自於朕之德薄而不能远达也。间者累年,匈奴并暴边境, 多杀吏民,边臣 兵吏又不能谕吾内志 ,以重吾不德也。 夫久结难连兵,中外之国将 何以自宁?今朕夙兴夜寐 ,勤劳天下,忧苦万民,为之怛惕不安, 未尝一日忘於 心,故遣使者冠盖相 望,结轶於道,以谕朕意於单于。 今单于反古之道,计 社稷之安,便万民之利,亲与朕俱弃 细过,偕之大道,结兄弟之 义,以全天下元元之民。和亲已定,始于今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