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奔莒,淖齿数之曰:“ 夫千乘、博昌之间,方数百 里,雨血沾衣,王知之乎? ”王曰:“不知。”“嬴、 博之间,地坼至泉,王知之乎?”王曰:“不知。”“人有当阙而哭者,求之则不得 ,去之则闻其声,王知之乎?”王曰:“不知。”淖齿曰:“天雨 血沾衣者,天以告也;地坼至泉者,地以告 也;人有当阙而哭者,人以告也。